此的不堪,如螳臂当车,甚至对方都未出手,他便已无还击之力。
勉强挣扎着抬头,只见头顶雷电咆哮,竟是比之前的那道雷柱粗了数倍。
也真是可笑,对付他的一击,比之那个女人然还强,莫非此人对所谓的“魔宗”有所执念,如狮子搏兔,除恶务尽,不留活口?
他手上的冰蚕手套,不过初用,便已尽是焦痕,像是如冰化去,露出了里面正在颤抖的右手,如果不是倚仗此物,恐怕之前他的右手就早已废了。
头顶,雷龙落下,粗如山尖,如此浩浩天威之下,若是临身,莫说尸骨遗骸,以他的境界,恐怕连渣都不剩。
身后的那女人,逃了吗?
孟秋水面具下响起一声虚弱无力的轻笑,不知是在嘲笑还是在讥讽。
远处的天边,暮色渐沉。
朦胧中,周遭似如炼狱。
然而,就在那雷龙落下的刹那,孟秋水眼角余光忽然看见那名叫陈希夷的道童身后,已悄无声息的多了道飘忽诡异的紫烟,扭曲着化作了一道婀娜的身躯。
如同察觉到变化,小道士身上的气机顷刻一滞继而一沉,苍穹降下的雷龙如没了指引,轰然劈在了孟秋水数丈外的地面上,留下了一个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