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只是那里风雨依旧哪还有人,只得仓惶逃离。
长巷里斑斑点点古旧非常的石阶上,之前惊落的小鸟此时正扑腾着沾满雨水的翅膀,鸣叫了半天始终飞不起来,听着犹如女子哭声般凄婉。
好在远处一个撑伞青年缓步渡了过来,俯身摊手在它面前。说来也奇,这小鸟仿若灵性十足,竟然跃上了他的手掌然后歇在他的肩头,感恩般啄着他的耳垂,抖着沾满雨水的翅膀。
青年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起身往回走去。
路过那间豆浆铺时,肩头的小鸟自行飞了进去,歇在了正安静坐着小口喝着豆浆的女子肩头,磨蹭着她的脸颊,叽叽喳喳个不停。
旁边穿着蓑衣戴着雨笠的铁手眼露笑意,拔开葫塞递过来一葫芦酒,孟秋水喝了一口,烈酒入喉,辛辣非常,却也驱散了这秋雨的凉,暖了胃,身上更是蒸腾出淡淡水汽。
孟秋水并没进去,而是喝完便还回葫芦,径直离去,消失在这凄冷、单调的雨中。
神侯府。
“我们一直跟到护城河上游的一个浅滩那,假铜币的工坊就是在那里。”浑身像个落汤鸡样的追命边擦着脸,边灌着葫芦里的酒。
只听铁手说:“那我们现在就去抓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