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往常还安静。对三人不消停的模样他也没多说什么,只紧了紧阿瑶身上的小袄,看着阿瑶十指上被琴弦割出来的一道道细小豁口,轻声道:“见你们练功太过急进,便想着出来走走,散散心。”
几人一路边看边玩,路过几处集镇,看着人情风物,连石头都忍不住东瞧西看起来,唯孟秋水一人望着这条早已陌生却仍记忆犹新的路微微失神。
若非他免了死劫,他是从不会想去走这条路的,当年他就是从这走了出去,流离颠沛,辗转了小半个苍州,最后也不知是否仍有些放不下,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南都。
马车不知不觉间已到了一个渡口,青山渡口。
渡口旁,有一个鸡毛小店,酒肆破破烂烂的酒旗在晨雾中招招摇摇,呼啦响个不停,迎着晨风飘着酒香,引着过往的路人。
“先生,前面的桥塌了,没路了。”
石头弛辔缓缰,马车的速度便缓了下来。
“这样啊,那回去吧。”
马车里轻缓的声音刚落下,酒肆里就响起一声浑厚的嗓音。
“哈哈,桥需过几日才能修好,你们等我一等,待我吃喝好了这便载你们过河。”酒肆里一浓眉大眼壮硕的青年手里端着碗浑浊米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