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待看清妇人抬起的脸后,他的身子已是抖若筛糠,一瞬间,头皮一炸,裆部散出一股难闻的尿骚味,双眼瞪的滚圆,几欲脱眶而出。
小摊后面,站着的妇人正睁着一只独眼,手里原是提着柄头颅大小的剔骨尖刀,上面还沾着未干的血迹,满脸横肉,眼眶周围到半个额头都被一片青紫色的胎记覆盖着,另一只竟是只有眼白,哪有半点黑色,这哪是个女人,分明是个啖人罗刹。
如今她似在笑着,带着诡秘的狞笑。
而那妇人脚下,一具开膛破肚,被肢解的四分五裂的苍白尸体早已被烫了毛发,冲洗干净。一条条干瘦剔好的肋骨,简直就和皮包骨一样,找不出来几两肉。
汉子简直都快要被吓得昏死过去,嘴里直冒酸水,连开口惊呼的力气都散了个干干净净,全身都软了下来。
妇人也把汤锅全部解开了,里面一颗煮的发白稀烂的头颅正放在里面,一颗眼珠子连着血肉半吊了出来,另一边则是黑洞洞的窟窿,这竟然是颗人头,她搅动着汤勺。
“呕!”
这回,汉子是真吐了。
可一只粗糙如石的手早已扼住了他的脖颈,妇人那张可怖的面孔慢慢贴近,眼中现着颗黄豆大小的火苗,连同那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