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前后后先是盗走了王府的十八斛明珠,另外还有华玉轩珍藏的七十卷价值连城的字画,镇远镖局押送的八十万两镖银,以及镇东保的一批红货,还有金沙河的九万两金叶子无一不是数目惊人的巨富,如此数目看守押送之人又岂是寻常之辈,可无一例外,皆在此人手中吃了大亏,毁了招子。
哪怕龙潭虎穴的平南王府,此人也是来去自如,身手实在高明的可怕。
苍茫雨幕。
秋雨绵绸不散,顺着屋檐滚落如珠。
寒江孤影,扁舟独行。
撑舟的老叟立在船尾披着蓑衣带着宽沿雨笠,干瘦的双臂随着撑杆一压一推,便已将船送向远处。
船头立着个撑伞的青衣身影,腰悬古剑,欣长挺直,静立如山,可细看却又寻常普通,倒更像是出门赏景的公子。
“就到这吧”
孤舟似一片剑刃,慢慢将江面划开一道巨大的波纹,荡起涟漪无数,而后停在了岸边。
青年缓步撑伞走岸,雨水溅落之下,在他的衣摆滴出无数点点湿痕,看着最是普通不过,打量了一翻,他已是寻着一处酒楼而去。
“观海楼。”
此楼临海而立,高有五层,背倚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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