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万里,风景独好。
水榭内,两人对坐,青年执黑,长者执白,似对外面的烂漫风光视之不见,心神尽落身前棋局之上。
这水榭倒也建的精巧,傍湖中苍劲老木而建,树冠亭亭如盖,树根盘结如虬龙深植湖中,带起一些泥土化作这水榭根基,看着就好似浮于湖中,而远处湖岸正有一条长廊笔直延伸而来。
二人皆是挺腰直背,静坐不语,唯有捏子落子之声。
青年长发披散,身穿一身素白色儒衫,简单非常,唯背后斜背一灰布长条状包裹,日夜不离其身。
“秋水,你又输了!”
长者捋须说道。
青年神情不变,平静如水,只是轻声道:“荀师眼中虽看的是这冰冷棋局,然心中实则映的却是那天下沟壑万民苍生,秋水不敌,自是正常。”
他说着已放下了棋子,明显中盘认输了。“至于博学,杂学而不精,又有何才情可言,不提也罢!”
被称作荀师的老者也是放下了手中棋子,对眼前之人心存感叹,此人三月前履足桑海,口中所言乃是为求学而来,不想考较之下对其学识大感惊讶,最后允其在此遍览古籍,求知问解。
日子越久他才发现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