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阴阳家的右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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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蜀以西,群山沟壑间,一身着紫白相间华服的男子收到传来的消息他先是愣了愣,继而望向一旁风韵不减当年的紫衣女子,望着她手里牵着的孩子,笑道:“我就说吧,孟兄非是不受诺言的人,此次,正好与那人再较高低,哈哈,卫庄兄恐怕早已等不及了。”
十二年,他们都已等了十二年,没了当年的温文儒雅,面上多了微须,脸上多了岁月的痕迹,反倒是女子保养的极好,仍一身不变的紫衣,婀娜多姿,如二八少女,不同的是还多了一股成熟的风韵。
男子也是有些感慨,十二年,一个人又有几个十二年,他目光瞥向远方,这里差不多已是离开了中原,马蹄声如雨点坠落,尘土飞扬,他双手已是不由自主的握紧成拳。
当年若非形势迫人,他又何须行那李代桃僵之法自焚而死,最后收拢了十万白甲军横穿了百越一直西去才躲过了阴阳家与秦国的耳目。
脑海中浮现出一张清晰的面孔,那是一个与他有一样想法的人,宿命般的对手,只是,一人已灭诸雄,一人却已沦为亡国公子。
“法之天下,儒之教化,这把天子之剑,究竟谁是铸剑者,谁是执剑者,就让我们真真正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