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不显山露水,懂事的侄女,如今竟是想要压他这个二叔一头,心中如何不恼,妄想掌权。
至于剩下的几位堂主,都是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二叔有话要说”田言看着手里的令牌头也没回的说道,话语平淡。
“这剑宗敢以论剑之名邀请百家,真是活的不耐烦了,而且大哥的死多半也和他们有关系,这一次,我一定要废了那小子。”脑海中闪过一独臂青年的影子,田虎目光是赫然落在了那张令牌上,然后一把从田言手中夺了过去。
“那此次便由二叔为爹爹找回公道了。”田言不恼不怒,挥手制止了身旁的哑奴她神情更是平静,放下手淡淡开口,言外之意竟是不去那剑宗。
见状,田虎心中无声的嗤笑着,暗道始终还是个女人,多半是被那人的手段吓到了,他故作豪放的笑道:“放心,你就好好照顾田赐吧,你爹的死二叔为你做主。”
直到几位堂主离开,田言的目中才闪过一丝晃动,但旋即又恢复了平静,像是深不见底的幽潭,藏着不可知的秘密。
不光是他们,百家几方大势都是收到了这枚令牌,包括罗网在内。
墨家,机关城。
“以剑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