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丈许是想多了。”
老人却不以为然,摇头笑道:“可惜,观棋不语真君子,他作壁上观也就罢了,如今却是几番出手扰我棋局更是落子其中,凭白生出多番变故,又该如何?”
孟秋水目中神光如水泛波澜涟漪,晦暗难言。“观棋那有身入局中来的痛快,更何况若不化作棋手,只怕时日愈旧连他自己都会成为局中的棋子,如此,亦不过是身不由己罢了,届时说不定更是与老丈是友非敌,如此,又何须烦恼。”
无名听着二人奇怪的对话,一人只坐在那里倒像是个旁观者,不言不语。
老人自顾的喝着豆浆,脸上神情从始至终都是那个样子,嘴里含糊不清的道:“落子?呵呵!”
他竟是在笑,掉的没声几颗牙的嘴里发出一声声古怪的笑,却不知是在笑那两个字还是在笑说这句话的人。
孟秋水的视线一直微垂,像是望着桌面入了神,对那笑声充耳不闻,只是他的左手五指已在不停的伸展弯曲,似要去握那身旁的剑。无名听不明白他那还不明白,对方分明是对自己这些时日的所作所为有些不满前来问罪的。
那徐福活了不过千年便已达如今这个地步,而眼前这老怪物却活了四千多年,身负龙龟血脉,天赋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