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弦主指影于弦上翻飞,挑、抹、勾、剔、各般指法信手拈来,琴声竟是又变,巍峨雄劲,随着琴弦尖厉的铮动,玉指一勾一挑,气劲已是激来。
而孟秋水便有些相形见绌的意味,手中只有孤剑而鸣,与那万千变化的琴声相比顿时就显得很是单调。
可圣弦主的额头却渐渐渗出汗来,那长剑每颤鸣一次方圆周遭的气机万物似都与之共鸣,就是她指下下的琴声也受其影响,看起来倒像是她与这里格格不入,排斥着她,而对方则是反客为主,化作了此间主人。
但好在这古琴常阳与她气息早已想通,加之那剑吟非似琴声这般骤急绵密,终有间断。
这才仍有一较长短之机。
“圣弦主就不好奇与西经无缺斗剑的是何人?”
倏然,琴声剑鸣中兀的多出一道声来,风轻云淡。
“卑鄙!”
说这句话的却不是圣弦主,而是一旁脸色苍白的锦烟霞。
孟秋水却知她话中何意,不以为然道:“既是相斗,便该只争胜负,何来卑鄙?莫非你对他并无信心?”
最后一句,他是对圣弦主说的。
剑鸣琴声仍在激响。
圣弦主终于开口,却不见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