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婷的手，嘴里呵斥道：“走路东张西望什么呢？有没有伤到？”
王婷摇头，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被他骂的，人傻愣愣的。
她急着回去，又回头跟聂志杰说话，没注意脚下的路，地面上有个坑，踩了进去，身体不平稳，往旁边的倒下去，差点撞到旁边的树上，那树上有个凸出来的树茬，是被刀砍掉的，锋利着呢，撞上去，肯定扎进脸上。
聂志杰看她不说话，也知道刚才的话严厉了点，以为吓到她了，表情又缓和了几分。将她检查了一遍，没看到她脸上有伤，才松了口气。容貌对女孩子来说很重要，拍着她的背安抚，然后又问，“脚痛不痛？有没有崴到？”
语气已经软和了几分。
王婷还是摇头。
聂志杰看她傻乎乎的，不放心，又蹲下去查看她的脚，有没有受伤。抬起她的脚，脱了她脚上的皮鞋。
王婷一双手抓着聂志杰的肩膀，脑子都是蒙的。聂志杰一个口令，她一个动作，让抬脚就抬脚。
她还真是被聂志杰吓到了，从两人认识以来，聂志杰从没凶过她，刚刚聂志杰冷戾着脸的样子，太吓人了，难怪部队人叫他‘冷面阎王’。
“疼不疼？”聂志杰抓着她的脚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