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字时,先前说话的那镖师,酒意立刻消散,吓得瘫坐在地上,双腿不断的弹琵琶。
另一个镖师也是脸色苍白,拿酒杯的手在不断的颤抖,酒全倒在了衣服上。
诸葛雷的酒也醒了,站了起来,勉强笑道:“原来是碎公子夏云墨,久仰久仰。”
夏云墨笑了笑:“酒是个好东西,若是仰在衣服,那就浪费了。”
“噗呲”的一声,也不知酒馆中是谁笑了出来。只要不是瞎子、白痴。就能看的出来,夏云墨是在讥讽先前讲酒洒在衣服上的那镖师。
对于一个嗜酒如命的人来说,浪费酒,是一件很让人生气的事。
恰好,夏云墨就是这样的人。
诸葛雷讪笑道:“不知碎公子所来为何?”
“把你们从关口带回来的那包东西交出来,否则就只能交下你们的脑袋。”
夏云墨负手而立,温润的如同浊世公子。语气更是温和平淡,不像是在谈论索要物品,杀人性命这种事,而是在与老友谈论闲话。
那瘫倒在地的镖师似乎觉得有些丢面子,勉强站起来说道:“碎公子只怕弄错了,我们这趟镖是口外交的货,现在镖车已空,阁下……”
话音未落,夏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