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的独木桥,左右咱们也不是一个方向,我是好是歹,又碍着你什么了?”
司棋又哪里受得了这话?
将木瓜也似的胸脯一挺,粗声恶气的嗤鼻道:“就怕你那独木桥走不通,回过头来还得在阳关道上争先后!”
她本就不是个有墨水的,这等打机锋的方式,说着也觉得别扭,于是随即又补了一句:“你只当宝二爷是个长情的,可别忘了先头茜雪的下场她可是自小就跟在宝二爷身边的,为着些鸡毛蒜皮的琐事,说撵出还不就撵出去了?也没见他往回找补!”
这话却是戳中了晴雯的软肋,她虽极力遮掩,还是忍不住露出些患得患失来。
司棋见状顿时得意洋洋,直似是打了胜仗一般,顺势将丰壮的身子舒展开,占去了大半个车厢。
书不赘言。
却说马车到了荣国府,早有平儿领着几个丫鬟婆子在角门前候着,众星捧月似的把贾迎春迎进了东跨院。
刚迈过那黑漆门槛,司棋便扯开只掐银丝嵌八宝的荷包,倒了十几枚黄橙橙的金豆子出来,一脸淡然的道:“太太害喜后头一遭回门,还得指着大家伙多多担待,这些小玩意儿就当是给大家粘粘喜气了。”
有道是‘近朱者赤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