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拍着桌子跳讲起来,踱着步子怒冲冲的骂道:“孤还当他是有悔过之心,却不曾想竟打了这等算盘!”
越说越恼,他猛地一脚将春凳踹翻,恨声招呼道:“来人,速将国舅爷……!”
“殿下且慢!”
孙绍宗忙阻拦道:“这只是臣的揣测,他也未必……”
太子一抬手,不容置疑的道:“爱卿素来料事极准,这次想必也不会有错!何况以那厮的寡廉鲜耻,这等将自己货卖几家的事情,他绝对干得出来!”
说着,又准备吩咐人把赵国舅请来,好当面揭穿信阳王的嘴脸。
“殿下。”
孙绍宗再次阻拦道:“臣说出这番推断,并非想让您与信阳王决裂,而是希望您能将计就计,把他绑死在咱们身上!”
“绑死在咱们身上?”
太子狐疑道:“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信阳王虽是陛下推出来,分化诸王与牛家的棋子,手中并没有什么实权,可到底是显爵加身,若是能让收他做门下走狗,一是能巩固殿下的声势;二来也能彰显殿下的驭人之术;三者么……”
孙绍宗嘿嘿阴笑道:“若是有什么凶险之事,也不妨拿信阳王做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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