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何况你应该也晓得,上次行动就是被内奸破坏的,如今怎能重蹈覆辙?”
“镇抚使若是怪罪下来,自有本官一力承担!而本官此去若是一切顺利,也绝少不了你的功劳!”
说到这里,他面色忽然往下一沉,森然道:“不过若是在我离开之后,此地有人敢擅离职守,我就只好请你们所有人,去水牢里走上一遭了!”
杨立才见孙绍宗说的如此决绝,又许诺好处均沾、黑锅独背,自然不敢再劝。
忙飞也似的,将那几个便衣探子召集过来——其实除去那些女子之后,一共也不过六人而已。
等这六人上前施礼,孙绍宗忽的一带缰绳,将胯下骏马勒的人立而起,那马蹄子在众人身前虚踢了半圈,才又轰然落地。
“还成,都是些带种的。”
见六人之中,并没有哪个露出惊惧之色,孙绍宗满意的点了点头,道:“老子这大半夜召集你们,不为别的,就是要带你们去搏一场泼天的富贵!”
“本官现已查明,白莲教派来京城的人马,单香主就有六个,负责带队的首领,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副教主!”
“只要拿下这伙无法无天的反贼,我保你们个个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