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放在桌随时准备对照。
“对了。”
陆辉正要悄默声的退出去,看看审讯室那边儿的进展,忽然想起了什么,又停住脚步赞道:“孙千户招降的那吴水根,倒是个拷问犯人的好材料,这里面有一多半的口供,都是他问出来的。”
这还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原本孙绍宗只是想拿吴水根做个噱头,哪曾想这厮因为差点戴了绿帽子,竟对原本的同党下起了狠手。
而这叛徒一旦疯狂起来,可是敌人还要凶残多了——再加吴水根久在白莲教厮混,算那些贼人想说谎瞒哄,也难以做到。
所以这机缘巧合之下,他倒真成了一柄逼供的利器。
却说陆辉离开之后,孙绍宗便逐行逐字的,翻阅起了那些供状,内里果然和杨立才说的一样,多是西北的情报。
至于京城方面的消息,却是乏善可陈。
当然,也不能说是一点有关于京城的消息都没有,至少有个在李姑婆麾下,兼职牛郎的贼人,招供出不少京贵妇人的秘闻。
什么某某侍郎的夫人,最爱被人绑起来弄啦;某某侯的遗孀得了脏病,流出绿汁啦;某某年轻翰林的母亲两次……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