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稞离着老远便跪了下来,膝行着到了孙绍宗面前,涕泪横流的哀求道:“求您再宽限些时辰,芭稞一定能找来更多的男人!”
“不必了。”
孙绍宗自背后解下霜之哀伤,递给芭稞道:“你把这剑插在地上,高过剑柄的就以青壮论处,格杀勿论!”
芭稞缓缓的从地上爬起来,颤颤巍巍的接过了巨剑。
虽然也猜到这剑不会太轻,可看孙绍宗那轻松的模样,到底还是小觑了霜之哀伤的分量。
接在手里往下一坠,差点把腰都给闪了。
芭稞忙当把那剑拄在地上,见那剑尖插入地里,剑柄却仍是比自己高出一些,心下不由的暗暗松了口气。
以他自己的身量作参照,在场的成年青壮,至少还能剩下近半。
谁知刚想到这里,就听孙绍宗补充道:“若是高过剑柄的人不足两百人——你就拿自己的命来补吧。”
芭稞脸上的血色,霎时间褪了个干净,若不是正拄着霜之哀伤,说不得已经瘫软在地了。
在场的蛮人青壮,怎么数也不可能满两百之数,这岂不是意味着自己死定了?
这时,孙绍宗又喊过两名粗通蛮语的向导,将方才对芭稞所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