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被薛蝌觉察出问题,请了他来帮着彻查,那自己岂不是……
不行,看来计划还得再往后推一推,起码也要等苏州那边儿,先解决掉这桩大麻烦为止!
就这般心事重重的,在那死当的物件里挑出两件珍品,护送薛宝琴上了马车,岳百里便忙不迭回了内堂,翻出笔墨纸砚挥毫起来。
却说薛宝琴到了车内,刚放下车帘,哪小脸顿时垮了下来,将个娇憨的身子埋入软垫之中,无病呻吟一般呢喃着:“也不知这法子,到底能不能稳住甄家。”
却原来与薛家在生意上起了纠葛的,正是那江南甄家。
这甄家同荣国府和王家也是世交,论亲厚甚至还要强过薛蝌母子,论势力更是超出十倍不止。
两厢一对比,也就难怪王仁会刻意怠慢薛蝌了。
“啊!”
就在这时,忽听马车外有女子惊呼了一声,紧接着是车夫的喝骂:“你这妇人没长眼啊?怎得硬往马蹄子上撞!”
“对不住、对不住!是我方才没瞧清楚!”
被骂的妇人连声告罪,一旁却又响起个悦耳的嗓音:“我母亲虽然有错,但这般天色,尊驾怕也该再慢些才是。”
“你这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