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香菱所谓的安置,显然指的是‘抬举成姨娘’,可这事儿哪有她想的那般简单?
因见香菱依旧懵懂的模样,她只得无奈的解释道:“二爷如今还没成亲,就已经纳了三房妾侍,又生下了庶长子——这本就已经不利姻缘,眼下却怎好再往上添?”
这一番话说完,却见香菱先是恍然,继而又捂嘴窃笑起来。
晴雯被她笑得莫名,忍不住追问究竟,才听她掩嘴道:“原本还怕你想不通,如今听你替二爷想的这般周道,倒是我杞人忧天了呢。”
晴雯大囧,有心去搔香菱的痒,却又觉得此时实在不该如此欢脱,最后赌气抓起她那半杯茶水,一仰头灌了下去。
喝完了这茶水,她心下的郁结仿佛也冲下去不少,反倒透出写释然来。
说到底,她也已经离开荣国府两年了,同贾宝玉也早就断了联系,自不会再想当初那般寻死觅活的。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且不提孙家后院如何,却说北静王妃一早上起来,回想起昨夜的遭遇,便觉浑身不舒坦。
于是干脆又命人烧了洗澡水,打算再好生搓洗一番。
谁知刚把浴桶准备好,就听的外面砰砰砰有人砸门,使人一问,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