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殃,转过脸迁怒到未来儿媳妇身上,倒也勉强说的过去。
不过……
再怎么说,这也忒小肚鸡肠了,摊上这么个公公,以后怕是有薛宝琴受的。
却说薛蝌听孙绍宗点破了其中关窍,不由得又是一阵苦笑,半响方收敛了,毅然道:“我准备去给梅世伯送行,到时也好问个清楚明白——家父虽然不在了,我家却也不至于上赶着任人作践!”
他既然有这份绝决,那也就用不着别人再说什么了。
孙绍宗伸手在他肩头拍了拍:“甄家的事儿,你也不要操之过急,他家明着看似猖狂跋扈,暗地里实是走投无路——这时候谁的面子都未必能管用,与其迎难而上,还不如以退为进,干脆换些别的财路。”
“其实溪州那边儿,就有些不错的特产,你不妨派人去打听打听,若是有兴趣的话,我这里倒还有些门路关系可走。”
这其实是一举两得,孙绍宗两年间经略五溪,总难免在当地遗下几个‘门生故吏’,若能引得薛家资本注入,自是两下里便宜。
而薛蝌听了这话,心下又是失落又是感动,感动自不必多言,失落的却是听孙绍宗这话,自家经营的祖业恐怕是保不住了。
他当下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