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下了醒酒汤。”
绣橘说着,又替主子邀功道:“咱们太太总把心事憋在肚子里,但要论起对二爷的惦念,可不比旁人差上半点!”
因为大哥不在京城,孙绍宗生怕不小心擦枪走火,再弄出个上不了台面的‘黑户’来,故而自上次叔嫂二人鱼水和谐一来,再没有踏入此地半步。
而他又是外出两年刚回来,这贾迎春主仆二人被晾的久了,难免有些忐忑不安,故而才有了绣橘这番话。
孙绍宗嘿嘿笑着,却是把垂首不语的贾迎春揽入怀中,一面搜山索水的肆意搓揉,一面把嘴凑到她耳边,说了些着三不着四的混账话。
只片刻功夫,便弄得贾迎春烂泥也似,然没了抵抗的意思。
眼见得,连那醒酒汤也顾不上喝,就要乘兴在厅中琴瑟和谐一番,忽听得外面闹哄哄的嘈杂起来。
孙绍宗倒还算镇定,贾迎春却是登时跳将起来,慌张的扯着衣领,掩去了胸口的春光。
眼见得如此,孙绍宗便顺势端起了那晚醒酒汤,随口吩咐道:“出去瞧瞧,看外面到底怎么了。”
绣橘得了吩咐,忙拆下门闩,拉开条小小的缝隙,皮影也似的钻了出去。
不多时,她又重新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