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赶着跪舔的事儿,不是做不出来,可至少也不至于做的如此明显。
难道说……
这里面另有乾坤?
正狐疑着,柳湘莲忽然独自一人找了过来,那脸色是说不出的凝重。
孙绍见状宗心下一紧,随即忙压着嗓子问:“怎么,里面难道出事儿了?”
柳湘莲也哑着嗓子道:“二哥,这些人怕不是来吊丧的,而是来指桑骂槐的!”
“什么意思?”
“那挽联、祭词里,多有针对道士方士的,有些激烈的,干脆直斥方士误国害民!”
误国害民?
孙绍宗的脸色登时也沉了下来,吩咐那大管事在外面值守,带着柳湘莲大步流星的到了居中的灵堂前。
此时尤氏正领着儿媳妇胡氏,跪坐在灵堂两侧的草席上,挤着眼泪听某个中年文士,抑扬顿挫的念着祭文。
孙绍宗在门外听了片刻,发现那文士先把贾敬捧的极高,又表示若非被虚无缥缈的仙道耽搁,他眼下应该是朝堂上的中流砥柱。
然后顺着这话头,就开始引经据典的痛骂方士祸国殃民。
果然是指桑骂槐!
而且这骂的不是别人,赫然就是当今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