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独自一人替宝玉宽衣解带、挠痒痒。
这也是常例了。
麝月虽心下有些泛酸,却也不好表露出来,便召集秋纹几个,议论起了贾环的事情。
“你们说,这到底是谁下的手?”
“不是我,肯定不是我!”
旁人还没开口,坠儿便抢着分辨“你们也知道我家里什么情况,哪里买得起金钗?”
麝月横了她一眼,冷笑道“你不说我竟还差点忘了——你在孙家到底犯什么事儿了?竟还惊动了孙大人!”
“我……”
其实当初那事儿,和孙绍宗无半点干系,都是晴雯、鸳鸯狐假虎威罢了。
可坠儿哪里知道这些?
再说了,就算孙绍宗不知道,她偷邢岫烟首饰的事儿,同样犯了大忌。
正支吾着,不知该怎么搪塞过去,突然就听里间袭人惊呼道“这是怎么了?!你身上怎么起了这么多红疮?!怎得……怎得肉也烂了?!”
外间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竖起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
随即又听贾宝玉磕磕绊绊道“这……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其实前几天就有些痒,却也没太往心里去,刚才跟着二哥翻看了老三的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