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严咏说完，林一鸣冷冷说道。
听林一鸣这么说，陈涵先是一怔，然后看向了严咏。
是的，外界传莫子行一共收了六个学生，其中没有严咏。
刚才她只顾着惊讶了，忽略了这一点。
难道是后来收的？
还是他骗自己？
注意到陈涵的目光，严咏心中恼怒，该死的胖子，坏我好事儿？
本来他一个套路下来，就有把握搞定陈涵了。
现在好了，被破坏了！
“哼，我说的是学生，不是弟子……莫老师在美院当过副院长，也带过班，我是其中之一！”
严咏冷哼一声，对林一鸣说道。
“啊，是这样啊。”
林一鸣恍然，随即嘲弄笑着。
“那你可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照你这么说，莫老的学生太多了，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你就是其中之一而已，搞得跟嫡传弟子一样。”
“……”
严咏脸色更黑，他想反驳，可是……又无从反驳，因为林一鸣说的是实话。
按照他的说法，莫子行的学生，那可就太多太多了。
只不过……他是其中混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