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样。”
他说着，脸色凝重。
他曾经就去过域外战场，深知那里的惨烈程度。
“不朽在神 河之外很稀少，可是在神 河之中的域外战场一抓一大把，每天死去的不朽都是以万为单位的。”卡希尔缓缓道，“有种说法，不朽们一旦突破就会被宇宙本源法则牵引进入神 河，其实就是为了抵御异族。这是宇宙本源法则的自我保护机制，就像是人体的免疫系统一样，这些异族们就是病毒，而不朽们就是抗体。”
王星没有说话，他其实比卡希尔理解的更加深刻。
他看到的宇宙本源法则正在崩溃，正是因为宇宙本源法则已经无法掌控整个宇宙。
异族们犹如病毒，正在摧毁宇宙本源法则的最后一层保护机制，直到让整个宇宙彻底瘫痪。
“我答应你。”
王星缓缓道，他没有和卡希尔再讨价还价。
他能看出来这个条件根本不是卡希尔开的，而是神 河之中的那几位泛东域商业银行的四位创始人。
这应该就是他们的底线。
“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
卡希尔笑了笑，这次的任务比他想的要顺利许多：“大概十年之后，小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