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租客了,我明明给了房租,但我却不能住在房子里面。”
“应该,应该不会这样吧?”田蕊忍不住道,眼里还是有些不可思 议。
“前阵子不就出了这个事儿吗,好几家中介公司都破产了,租客正在闹呢。”何远手里的烟快没了,又给自己点上一支。
“难道中介公司在做这件事儿的时候,不会事先给租客说清楚吗?”
“要是给你说清楚,房东和租客愿意承担这个风险?”何远笑了笑。
田蕊憋了半天,最后只能吐出一句:“人心真可怕。”
“是啊,人心可怕啊。现在的资本无孔不入,连血汗钱都不放过。简直是要打断了骨头,还要吸骨髓。房子买不起,我还能租,现在连租都租不起了,那我难道睡天桥去?这年头城管管的可严呢,怕是连这天桥都睡不了。”何远吸了口烟,悠悠道。
“幸好我呆在老家,没有出去,外面真的是太可怕了。”田蕊打了个哆嗦,身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不过这个事儿上面会管的吧?不然这么闹下去,那些大城市就真的没法呆了。”
“管是肯定会管,有些人越界了。不过有些东西,涨上去后,再想压下来,就难了。别的不说,之前那阵子清理整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