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布鲁图斯抡圆了胳膊,点燃的葡萄酒瓶像一个个火流星,炸裂在人群中。火焰借着液体葡萄酒的四溅,炸出一团团半人高的火球,再加上暴民人群中的火把的助威,立时就看到数人惨叫着几乎成了火人。
“酒桶准备!扔!”
“火把准备!扔!”
如果说燃烧的酒瓶是手雷,那么炸裂的酒桶就堪比炮弹。酒桶炸裂后爆出的火焰就是天狼也吃惊不已,而之后掷出的火把,更是让那里在几分钟内变成一片火海。
天狼沿着边缘的矮墙不停地巡视,不断地探头观察着暴民的动向,一边发出口令。一轮葡萄酒桶燃烧弹,接着一轮火把投掷,然后又是一轮热油。天狼粗粗估计,五百暴民至少已经一多半带了伤。而墙顶储备的投掷物,也用去了三分之二。
“他们退了!”一个奴隶扒着墙头,惊喜地叫道。
角斗士和天狼连忙来到墙边。暴民们潮水般地向后退去,庄园门前的地面上,留下了乌黑的烧痕,仍在燃烧的残火,还有数十具还在冒着火苗的尸体。
奴隶们欢呼起来:“胜利!胜利!”
然而天狼和角斗士都没有露出轻松的表情,他们紧紧地盯着那些移动的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