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赛事比赛的总时间是计时的,如果超出了恺撒规定的最低标准,不管是赢队还是输队,都要受罚。这可不是罚银币那么简单,还可能会被踢出守日人的队伍。这些人在加入守日人的队伍那一刻起,就签了契约,成为了恺撒的奴隶。一旦被踢出守日人的队伍,那就真的生不如死了。
一名白队的队员紧张地道:“冲吧,这肯定是恺撒设下的障碍。秦纳一定是在配合恺撒演戏。”
另一辆车上的蓝队队员道:“你没看到那刀斧手吗?如果真的冒犯了执政官,刀斧手可以就地处决我们,那时就是恺撒也救不了我们。”
“不冲,就要超时了,会被守日人开除的!”
“恺撒说过,守日人救火如同救命,人命关天!就是众神 亲临也不能阻拦!上车,和我一起冲!”
红队的队员招呼了一声,扬起马蹄朝赛道尽头的秦纳冲去。
秦纳变色,他身后的刀斧手冲上前来,挡在秦纳面前,大声呵斥:“疯了吗?执政官在此,退后!退后!胆敢冒犯,杀无赦!”
马车上的守日人咬着牙,疯狂地摇晃着手中的铃铛:“让开!让开!恺撒的守日人救火队救火,任何人不得阻拦!”
那一刻,恺撒在守日人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