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出自西方教的。
所以说，慈航刚才是在研读西方教的经义，而且还觉得挺有意思 的？
心中默默心疼了元始天尊一秒，沈归把书册还给慈航，同时开口问道：“这东西你是从哪得到的？”
“这本书有什么问题吗？”
接过书册，慈航疑惑的反问了一句，然后解释道：“这是奴婢在行走俗世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因为觉得里面讲的东西挺有意思 的，就把它买了下来，平时闲暇时看一看。”
听到慈航这么说，沈归猜都不用猜，就知道这十有八九是接引或者准提搞的鬼，不然的话，随随便便俗世的一本书就能记载着西方教的各种核心教义，这他是不信的。
且不说现在西方教的传播仅限于西牛贺洲一隅之地，在别的地方还没有传开，就算是后世佛教大兴的时候，都还讲究一个法不可轻传呢。
不过，就算是沈归猜到了这件事和西方那俩师兄弟有关，也没什么用。
正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显然对于慈航来说，西方教的教义很合她的胃口。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再出点什么事，元始天尊被挖墙脚了也不奇怪。
心中再度心疼了元始天尊一秒，沈归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