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道:“其实孤并不觉得是孤戏演的好,孤和王后还有国丈演的这一出戏,只要用心去看,破绽还是有的。然而,当人被心中的欲望蒙蔽了双眼之后,就算是有破绽放在眼前,却也未必看得见了。”
比干轻叹。
确实,他已经蛰伏了太久太久了,从帝乙继位的时候他就开始蛰伏,以至于现在当机会摆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已经没有耐性去分辨这究竟是机会还是陷阱了。
抬起头,比干看着沈归,这一刻,他反倒是有些释然了:“不知大王准备如何处置我们。”
沈归看着殿中的商容和比干,淡淡道:“不管怎么说,老丞相终归是青君的父亲。孤觉得老丞相已经老了,该归家颐养天年了,不知老丞相觉得如何?”
闻言,商容一瞬间仿佛老了很多。
他缓慢的对着沈归行礼,叹息道:“老臣多谢大王不杀之恩。”
处置完了商容,沈归又看向了比干。
“王叔不论如何也是王室中人,刀兵不当加身。孤这里有佳酿一壶,就赐予王叔了。”
一抹苦涩的笑容从比干嘴角蔓延开来。
他自然是明白沈归的意思 。
不过他并没有因此而怨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