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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不凡心中也明白了,暗暗感叹:“许贯中有才,才智出众,可为人也真是谨慎而惜身,事事要为自己考虑好退路,这是个将才,可以委以重任,但不能在危机时刻指望他不顾一切,在这点上着实比不得鲁智深等人!”
虽然心中略有些失望,但赵不凡知道人非完人这个道理,何况惜身也是人之常情,不可能要求每个人都有鲁智深那种舍己为人的义气,当下也不以为意,笑着回说:“奸臣可以做到,良臣为什么不能做,既然要与奸臣斗,那自然要比奸臣更奸,我又不傻,你陷害我,我还不能陷害你吗?”
这话听得许贯中目瞪口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言论,深感诧异。
可略一细想,他很快就明白过来,猛然抬起头,放声大笑。
远处的朱琏、折月芝和燕青都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笑声落下,许贯中再无疑虑,斩钉截铁地在马背上对着赵不凡重重抱拳:“赵将军,贯中今后愿效犬马之劳,鞍前马后,绝无怨言,只希望用这一身本事协助将军收复故土,振兴大宋,建不世之功!”
“好!你本是朝廷武状元,提拔任用不是难事,等你随我返回北疆,我便保奏你暂代沧州留屯禁军的厢都指挥使!”赵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