纛,也终于出现在另一条谷道口的时候;费传古反而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而对着左右顾盼道:
“竟然是血菩萨崔安潜,那个催命相公来了。。”
“既然信使已然派出去了,在王上的大军来援之前,就让咱们好好的招待这厮一番吧。。”
“可不如此,”
“便就听老帅的。。”
左右亦是知趣的哄声大笑起来。毕竟,他们也不是没有自持的底气和本钱的;要知道如今的大齐军马早已经今非昔比了。
相比当初被官军追逐攻打的只能颠沛流离、奔走转战与道途之中的艰难困顿;现今的他们不但有土有财,人人甲械衣粮俱全,同时还有大量的马匹可为骑乘和驮载。
而对阵的河东军马,一看就是旗帜、衣甲晦暗和陈旧的多;而且人人风尘仆仆而难掩长久跋涉的灰头土脸之色,显然这两年被隔断在河东境内,过得不是那么的理想。
很快的,那些最先抵达y型河谷地战场边缘的藩骑,就已然纷纷自行拍马上前来,呼啸怪叫着发动试探性的攻击来了。
只见他们随着散乱奔驰卷起的沙尘,就像是一片流淌的灰云扑向阵列以对的义军最前排;霎那间又在人马纷鸣的杂乱无章当中,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