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卫便就是你行事的凭仗和见证了。”
话语间,曹皇后再次让人拿上来一封新写的诏书,径直递给了孟揩。
“娘娘深思 熟虑,体察周全,臣。。臣。。。”
而在四下一片恍然大悟、惊疑莫名和羡妒的复杂表情,及其眼神 所瞩中的孟揩,也只能再度拜倒在地而哽咽不成声道:
“其他人等,若有异见大可自告奋勇一般说来好了。。莫要在事后有所蹉跎和反悔的,就莫怪我不念旧情了。”
曹皇后又故作不经意的转而扫视在场诸将、官属,而冷声道。
“谨遵娘娘教诲。。”
“自当唯以娘娘之命是从。。”
“娘娘所言甚是。。”
于是在场诸多军将、臣属,也只能在面面相觎和无可奈何的眼神 交流中,抱着各般的复杂心情,而齐齐屈身拜领了下来,算是接受了这个堂而皇之的结果。
然而不久之后,从城头上走下来的曹皇后,在落座进自己二十四人抬的凤辇之中,却是一时间腿脚发软脱力着,再也没法站起来了;
而原本还算是容光焕发的粉白釉亮面色,也随着汗水冲刷下的条条脂粉沟壑,而变得暗淡下来。只见她有气无力的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