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朝廷继南海通埠的广州失陷之后,又丢了个东南财货通衢的丹徒所在;因此朝中的权门显宦、世家大族们,乃至那些各地藩帅也不免要再度损失惨重一番了;更别说是这些将资材和身家转寄和托管其中的普通民家、富户和商人了。
想到这里,于濆不由有些惊慌和紧张起来;要知道,他奉命前来给政事堂诸公和大内行款,所须就地支取财货、珍宝的钱单,貌似就是其中一家与淮南进奏院想干的大型邸店“居丰号”,所出具而来的。
“快、快,随我去安邑坊。。。不然怕就是晚矣。。”
他当即对抬着詹子的夫役喊道。
“这是怎么回事。。台内为何又封还我的堂贴。。”
而在政事堂的廊下,如今负责主抓财计的宰相卢携,再度有些失态和激动的急声道。
“若是不能征募城中上三等并诸多官户的子钱,朝廷又何来山东各镇军输讨贼的资装钱和出界粮么。。如今,西市里的胡商早已逃亡殆尽了,东市里的坐户和行商亦是多进过京兆府和神策內衙。。”
“还请相公见谅。。田公有话命我交待在先。。”
却是来自大内的枢密传承张承业,不紧不慢的对他说道。
“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