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淮南军而言,同样也是一个极大的麻烦。满地残留的泥泞和水泽,虽然令江都附近乃至扬州境内重新聚集起来的义军,实在没法好好安营扎寨和整军备战,来进行例行长期围攻和困守之举。
但是城内的淮南军想若要杀出来,乃至乘势进行反攻和追击,同样也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情。光是满地大大小小的泥淖、滩涂,就足以让举步维艰的编成弓弩的上好靶子。
在这种情况下,只要维持几处高出地形的警哨就足以;从理论上说完全没有聚重兵顿于城下的必要性。
“老庞啊,这扬州城在一时半会之内是打不得了啊。。别说是营造的那些器械,就算是人走上去也是够呛的啊。。”
周淮安对着前来拜访的前军使庞师古道。
“虚。。周兄弟也是这般觉得么。。是以咱们也不过多指望这处了;”
身为如今扬州境内大部分义军统将的庞师古,却是毫不意外得道。
“不过淮南十四州之广大,除了扬州已于之外,其实还是大有可为之处的。这次请了周兄弟率部前来,也是为我们解决一些久攻不下或是功而不克的难题呢。。”
“人人都说是太平军的人最善用器械和火攻之法;不但把丹徒这般的坚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