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等着别人再度把刀子加到颈子上来么。。”
“那打又打不得,拖又拖不下去,眼下当做如何计较呢。。”
另一名长相老成的僚属,这才小心看着他脸色慢慢道
“再谈,再去找他谈,让大将军府那边替咱们缓转一二,漫天要价就地还钱的道理都还要我教你么;除了直接交人之外,其他一切都可以商量。”
尚让有些疲倦的摆摆手道。
“。。说到底,你们也都是些不顶事的,当初偷拿了我手令的那厮,至今可还未能找回来呢;弃走的那支人马也还没追回来。。只要此辈还能逍遥一日,我的这副脸面就始终找不回来;却还差虚和尚那边再折上一些么?”
。。。。。。
而在与此同时的盱眙城中,正当是华灯初上而夜深人静之时。
只是随着黄昏而至的数骑信使,所带来的微妙变化和连锁反应,最终酝酿成为了一队人马乘夜疾驰而出,沿着淮水向着东面飞奔而去的行举。
“我真是被你给害苦了啊。。”
就在飞驰的马背上,广胜军副军主兼左厢郎将王郎左,也在恨恨想念着刚刚被灭口沉塘的小舅子道。明明只是藉着他在淮上刘汉宏那边顺口落个人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