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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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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的山南东道,宏伟广阔的襄阳城中。形容粗旷的山东节度使刘巨容,也正在听取属下官员的诉苦和陈情。
“还请衙下见谅,不是我辈不能戮力以赴,襄州地方能够征收的户等越来越不足了。。”
“尤其是下三等户中,多有携家带口向着南边投贼而去了。。”
“而上三等的形势户、经济户。却是屡屡为乱贼所袭破和恣扰,如今没贼的没贼,逃亡的逃亡,已然十不存三四,而就连最基本提供役使的人手,都凑不齐全了。。”
“只剩中等户口,上要承担军州的役使,下要分摊逃户的赋算,已然是独立难支竞相破家,而不乏有举家逃贼的迹象了。。因此,如今境内亦有许多田地落荒和弃耕了。。”
“那就算是逃贼了,彼辈又有何益处呢。。难不成贼军还能厚利相诱不成。。”
刘巨容突然抓住一个重点问道。
“这个中干系和内情复杂,属下不敢妄言之一”
正在回报的这名官员却是苦笑起来到。
“与我当前,还有什么讳言的么。。还是你的推脱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