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脱出来报信不说,就凭军府上下骤然这般苛严而又急切的行事,本来就不属寻常也是前所未见;若是再说未曾有所黄王的授意和默许,那也是自欺欺人尔。”
“故而,某以为就算是最后未有足够实据,也是不可不防,诸如当初蕲州之变就是前车之鉴啊。。”
“那我辈又当怎办才好呢。。这也不成,那也不是的。。真是急煞人了。。难不成只能坐视下去么”
还是性子最急的吴星辰再喊道。
“那姑且先派人去大将军府知会一声好了。就说我军新近抓获了一名官军的信使,正准备潜入扬州城中报信。。”
听到这里,周淮安已然有了决定和腹案。
“且身上带有疑似朝廷开具的文书中称,黄王以下已然接受了相应的册封和授官;此当为离间我义军上下的恶毒伎俩,目前已经已经通告于各路军中,还望军府上下提高警惕以防万一。。”
既然已经知道了,那基于太平军一贯强调的立场和理念,就无法也不能置之不理的。但是在悬殊的力量对比之下直接对军府摊牌,除了很大概率拼个鱼死网破的手段之外,也没有太大意义和作用。
所以周淮安那就干脆顺水推舟的从外部借势,来变相的试探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