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寿州的局面再说。。”
听到这个消息,杨行愍反倒是从狂喜中冷却下来道。然后,他又对着田頵道
“德臣,还需得你派人去扬州那边走上一趟了。。”
“可是要联系扬州城中的高郡王以为呼应么。。”
田頵不由应道。
“非也,要须得你找上昔日的干系。。想法子往天长县送个口信才是呢。。”
杨行愍却是眼神流转道。
“这又是为何呢。。。如今咱们有了根基和凭据了,何必再。。。”
田頵大为惊讶起来。
“保不准光复庐州的指望,就落在这上头了。。”
杨行愍却是意味深长的道。
因为在这一刻,他却是想起了淮水对岸那位宿州刺史刘汉宏的故事了;既然朝廷都能让此往复无常之辈,数度得以重归麾下,那姑且鞭长莫及的自己,又何尝不能有所虚以逶迤呢。
唯一可虑的,还是那个不是官军却胜似官军的太平贼了;毕竟彼辈的水师屡屡巡曳于江上而往来恒从,若不能趋避或是消除此患的话,就算是光复了庐州故里,也是未必能够安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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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隐然被人念叨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