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也没有能够例外。
然后因为他会通晓书文,结果又被单独挑拣了出来,辗转送到了另一部的太平贼中自此踏上了不可预期的遥遥之路。想到这里他一番感怀际遇,自己斯文扫地而像是牲口一样被转卖来去的过程,又不由的悲从心来而自占一首诗文道:
“水自潺湲日自斜,
尽无鸡犬有鸣鸦。
千村万落如寒食,
不见人烟空见花。”
“想不到还有个会做诗的?”
这是却有一个声音在他不远处响起,韩偓不由心中一惊,顿然自省起来怎么又忘了藏拙保身之道呢。
随后,他就见是个青纱璞头骑在大驴上的圆脸文士,这才稍稍安心下来。不过,对方既然能够在贼军中拥有坐骑代步的资格,自然也多少是个有点身份的从贼人物。想到这里,韩偓又有些提心吊胆起来。
“在下淮扬高郁,添为太平军外联主办。。听你这番诗文,还有些心忧生民疾苦的意思。。”
对方主动开声释疑道。
“倒叫先生见笑了。。只是一时所感而已,别无他意的。。”
韩偓却是有些摸不清头脑的连忙谦声撇清倒。
“你能有这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