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有人站出来给这些贼军引路和指认了。
等到他私下里可以支使的爪牙和帮手,都被一一上门从家中捉出来之后;人人都知道这一回范老太爷家要倒大霉头了。
甚至他暗地里派几个族人子弟去参加那些针对屯庄吃大户的事情,给被人举发了出来;于是他也只能丢下偌大家业和亲族就此连夜跑路了;
至少在这绵延十数里的衡山之中,还有好几股啸聚的半匪半民的聚落;其中大多与他这个范老太爷都是有关系和往来的;勉强可以作为托庇和躲藏一时的所在。
待到他真正度过这个草贼肆虐的难关之后,再好好的回头与这些不识好歹的族人和乡民,连本带利的算一算老账新帐好了。
当他如此恨恨思量着在亲信的搀扶下,眼见得一处隐藏在山坳里的寨墙了然在望了而旗帜依稀,这才松下了一口气来。
然而就在寨墙上,望着这一股仓皇而来的的身影,来自桂阳监矿社出身的山兵队正潘阿大,也在冷笑着对着弟弟潘二小道:
“这不,又来了一股投奔的,都是第五波了。。这些不安与地方的苟且之辈,真是一抓一个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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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淮安回程江陵的路上走得比之前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