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后续的输送和布防所需。
然而,未曾想到自己在这个后方为御贼竭力而为,却为左右神策军内外八镇及诸道兵马都指挥制置招讨等使田令孜,再度给不动声色狠狠坑了一把。
在如今朝廷国库无钱无粮,度支盐铁转运诸使皆瘫痪的情况下,他岂不是要对前方奋战御敌的将士食言而肥了么。
与气急败坏或是莫衷是一的场面形成鲜明啊对比的,则是摆在案上来自潼关齐克让的加急奏书,內赫然上书曰:
“黄巢已入东都境,臣收军退保潼关,于关外置寨。将士屡经战斗,久乏资储,州县残破,人烟殆绝,东西南北不见王人,冻馁交逼,兵械弊,各思乡闾,恐一旦溃去,乞早遣资粮及援军。”
而与此同时的宫内神策军驻地之中。
身材圆滚滚的內甲仗库使宋昀轩,也在几名朱紫服色的內使围观和监督之下,拼命挣扎着被几名膀大腰圆的皂甲神策军士,给掩嘴按头着架起来而将头颈固定在一副准备好的吊索当中。
“真是对不住了,这其中的事情实在是干系太大了,所以只能到你这儿为止了。”
随后,其中看起来长相最为老成的一位內使,亦是满脸悲天悯人之态对着,正在梁上挣扎挺动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