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狭长血路;而其他残余的守军也失去了斗志和士气,变成了竞相奔逃在不远处城梯和过道、门洞内的仓皇行迹。
这时候,远处城头上的叫喊声也变得更近了一些;周本被血色沾染的面庞上,也不由再度露出某种焦急的颜色来;而一把推开要给他继续裹缠伤处的士卒;继续捉刀挺身向前大步而去。
因为通过方才亲身经历的战斗,他隐隐然已经意识到了一个大概事情;随着太平军中这些火器之属的运用娴熟,只怕过往须得仰仗将士果勇强力和猛打猛冲的战事,要发生巨大的转变和异数了。
“小心埋伏。。”
“贼子尔敢。。”
“好个狠茬子。。”
这时候抢先冲进门洞夺取关闸的十几名太平士卒,突然就在惨叫和怒吼声中相继狼狈不已的退走了出来求援道;随后,不让人后的周本就见到这个威胁和异数。
就在粗大门栅转轴机关的横杆边上,一名生得魁梧粗壮形如铁塔的军将,身披乌锤甲头罩铁銮兜,手持两支八棱熟铜鞭,已然有好几被打得肢体摧折的尸体七扭八歪倒在脚下。
“某家项无恨,那个狗头再来送死”
对方用震耳欲聋的声音怒吼着,竟然离开了把守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