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自草莽底端的太平将士,及其治下百姓的寄托方便。
当然了,他自己也未必好过哪里去。
丘宦原本年事渐高,偏居安南而远离战患,本该是授徒传业之外就无欲无求了。但是这位主上的到来却让他看到了一个机会;一个在这礼制败坏儒家衰微之世,将自己发自南疆的“丘学”在后世传扬下去,乃至史记留名的机会。
因此,这点心思就没有必要点破和揭穿了。毕竟对于他们而言广府乃至整个两岭,再怎么好也不过偏安天下一隅的格局。唯有能够继续追随在那个人身边,才是得以搅动时代风云的核心所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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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来自广府方面,用壁板信号机送来的夏末收成统计后,周淮安才重重的嘘了一口气。至少不用再担心因为一场珠江流域的大水,或是湘水流域的泛滥,所造成的而库存清空危机了。
岭东十三州入库后的粮食结余十六万担,再加上岭西八州,安南等地的输送数字;因为连续出征和后续地方的平定、维持和军管,在太平军的圣库体系中,一直徘徊在亏空状态下的粮食储备量,总算是回到了危险线以上。
这样的话就不必再追加征收那些屯田所的户口余粮,与集体农庄里的公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