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靠山的重臣,才得以自请放出为这武关要冲的守臣;未尝没有躲避兵锋和战火,兼带为自己的靠山守住一条出逃后路的打算;
结果朝廷局面崩坏之快出人意料,他在京城里的靠山更是没能逃出来就做了贼军的阶下囚;然后被依仗为国家屏藩的山东节度使同样不济事,兴师南下讨贼不成反倒被打下了理所。
只是相比地处南阳盆地中那些相对消息灵通的各州守臣们,他得到山南刘巨容兵败的消息已经太晚,而发现自己南北通路相继断绝已然无处可逃了。
所以他也被变相的困在这里,成为了一片危亡之中忠于职守的典范,这对他而言为常事一个莫大的讽刺和悲哀啊。所幸他眼下并不是没有凭仗。
除了来自上洛县中两千名团练之外,还有陆续退逃进武关的千余名山南溃军;再加上败退自关中的一部神策镇兵,构成了如今武关城中全部的守卫力量。
而在武关城外就是叠嶂重重,曲折穿绕而至的谷道,关门前更有丹水环绕而过在墙下,形成一条狭夹的通道和地面;因此,外来的兵马想要攻打到关城下的话,也没有多少可以施展开的余地和空档;
反而是要暴露在关城上足够十数轮的亢长箭雨洗礼之下,忍受这不断的伤亡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