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事的义军;而很可能是假托义军之名乘势割据一方的野心之辈而已。”
周淮安当先开口定下基调道。
“所以接下来,我希望能够不以我名誉、荣辱之类的个人得失,而是以大都督府的整体利益和立场进行论事。。”
“俺倒是觉的可搞上一搞。。不为其他的,峡州、归州的局面是现成的,最少上游的那处夔门险要,得想法子拿下来,才不至于受制于人的。。”
摸着下巴略加思索之后,已是第三军中郎将的朱存当先表态道。
“某以为朱中郎所言甚是,若得夔门天险以下,峡归各州得以安全不说;本军日后对山西道的战略态势,无论进取还是退守,也都有所凭据了。。”
然后是第一军第二郎将钟翼,亦是正身道。
“属下以为此事可言稍缓图之。峡江道各州都是地狭民贫的所在,无法对本军提供太多助力;又是仰上而攻的水运逆势,多仰仗人力拉纤输送;若不能一鼓作气进取的话,那就是很容易被拖进长久的拉锯和对峙了。”
提出不同意见的则是暂代第四军事务,同时负责坐镇江东一带的左郎将曹师雄。
“属下亦以为然。我这一路过来所见,莫说是稍远的江西各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