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当地的眼线和探报,也由你来支使和安排了。。”
周淮安当即拍板道。
这时候,外间再次有大声禀报响起:
“报都督,来自广府留司诸曹、各科房的人员,并眷属已经抵达城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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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江陵北面,大片新翻泥土的田亩所簇拥着,看起来颇为崭新的田庄围子之中。
作为祁县王门的子弟,王仁寿虽然早有所心理准备,但还是未能想到自己居然要和那些,一看就是土得掉渣泥腿子出身的形色人等,一起接受层层递进的考核和面试询问。
当然了,因为事先做过足够功课,又在来路上打探过相应消息,所以他还是在磕磕绊绊的意外当中,以相对优异和出众的表现走到了最后一步,并且对于太平军的主张和理念颇有些对答如流,而令人颇有些刮目相看起来。
尽管如此,他还是没有能够获得直接做官的机会,哪怕是一个斗升下吏的位置;而是随着另外几名最终入选的士子,被编排到了一个陌生的田庄中来。
要是这样也就罢了,王仁寿也可以接受作为田庄管头的暂时身份过度。因为身为王门祁县本家的旁支子弟,只要不出五服三代,可以说从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