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窜之路了。同时遭到行船登陆攻击的,还有州城奉节上游的鱼复浦和永安镇,亦是陷落在一片烟火和厮杀声中了。
而在更上游的涪州涪陵郡,涪州刺史韩升秀也在一边看着,城下铺卷如林的荆南军旗号,一边不停的埋怨着自己的副手,半边身子都被裹缠起来的兵马使屈从行。
“若不是听了你的建言,我辈又何至于如此呢;”
“如今不但求取节钺不成,反倒是峡江数州之地都难保全,云安、淯井的盐利也守不住,而坐困此地了啊。。”
“那梁州的牛勖之辈,固然是坐守畏事的庸弱之辈;可这荆南宋浩、蜀西高仁厚,可都不是好相善于之辈啊。。”
“然而事已至此,府尊纵然反悔又徒当奈何乎。。如今的阖城黎庶或皆可赊,唯你我不可免之。。”
声音嘶哑如败革的屈从行缓缓道。
“谁能料想那阡能之辈如此不济事;与其忧惧和悔恨一时,还不若是好好的盯紧了城中,以防有人临时起意里应外合;拿了你我之首去报效朝廷才是。。”
“唯有在此坚据下去,才能等来更多的转机被变数才是;或许那荆南军与西川军中争功之下,才有我辈的一条活路呢。。”
而城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