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莫说是那难民流贼之属不得侵犯,就算是贼军过境下来,也是要有所交涉和避让的。。”
“坞壁仓子里有的是长期备荒的米粮,也有操习武艺的丁壮,足以坚拒上一时的,完全没有必要自乱阵脚或是自损根基,来讨好那些孱弱不堪的穷棒子啊。。”
这时候族长也再次开口道。
“若是九郎你在外某得职位和出身,家里自然会不遗余力的为你打点;然后无论编列户赋丁税也好,指派徭役杂科也好,你可要想方设法让本家来承接,最不济也要将本家尽力免除在外啊。。。”
这一刻,于东楼只觉得自己都要被气糊涂了,自己一心想着让家族从事非中脱罪,但是族长和族老们确实一心想着籍着他的身份和名头,继续上下其手的把持和控制乡里来牟利。这怎能不叫人心灰意冷又颓丧无比呢。
他游学在外的时候,因为阴差阳错的缘故和同年一起,成为太平军中就地征募的办事人员;也由此修习和认知了相应的主张和道理。然后再他接触和学习的越多越深入,既是深以为然的同时也不免细思恐极的,为那些乡里亲族担忧起来。
是以他原本仓促请假跑回家乡,是想趁着太平军的三支队到来之前,给自己本家争取一线生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