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官军,甚至是比这些猛兽、盗匪更加危险和可怕的存在;在他们的眼中,或许再没有比一个缺少身份证明或是没有路凭的外乡人,更好下手的肥羊和诬良为盗劫杀敛财的目标了。
于是,一座座的城池及其影响力可以辐射的周边地带,反而成为了这个动乱时代当中,相对安全一些的孤岛了,所以基本没有人愿意离开广州,反而在城门重新打开之后,还在有人源源不断的逃奔回来。
尤其是在黄巢的义军打下广州有开始放赈的消息传开之后,从四里八乡冒出来的饥民和流人,几乎是塞满了每一条主要的道路,在这种情况下周淮安想要就此脱身的可能性变得微乎其微了。
虽然他同样可以寻找那些相对荒僻少人的山道、小路,来尝试性的绕开那些遍设关卡的官道;但在既没有北斗卫星定位系统可以提供导航,也没有相应的野营工具和物资保障的情况下,这无疑是是某种意义上的拿命去博概率;毕竟,那些藏在山林里毒虫野兽瘴疫什么的,可不会去具体分辨穿越者还是土著的区别。
况且,就算是在后世科技高度发达而信息昌明的现代社会,每年照样也有形形色色自我感觉良好的驴友或者干脆就是两眼抓瞎的生手,前赴后继的失踪、失联在一些古老山区或是